第(2/3)页 除了李自成和咱们的特工之外,还要给李自成留下几个得力的帮手,他们至少要是有些名声的流贼,比如李自成之侄李过,俞彬,顾君恩,白广思,高杰等人,都给他留下,让他们到山区里去先发展,有了根据地就经略胡广跟河南,此二处都是产粮食的地方,有了这样一个根据地,再要进取天下,也不是很难的事情。 到了那个时候,咱们就要迅速出兵,占领陕西全境,守好潼关,咱们立足陕西,招收和训练出二十万精锐的大军,坐看天下风云变幻,再伺机而动,你们说如何啊?”刘仁玉复又询问自家的手下将领们道。 “我等一切都听大帅的安排和布置。”靖边堡一众将领们跌声回复道。 “嗯,这次回去的时候,春耕和新兵训练期应该都已经结束了,新兵们目下还没有学会如何骑马?我军乃是全机动化的,若是带上这些个新兵步军,只怕多有不便,这样,兵贵精,不贵多,咱们就先把那三千被解放的汉人奴隶编入仁杰麾下,扩充骑兵队伍。 其余的新兵就先在靖边堡训练,按照老规矩,把马匹分给新兵,马的所有权是咱们的,使用权却是新兵们,要他们好生待咱们的马匹,你等务必跟新兵们说清楚。”刘仁玉叮嘱自家手下的各位将主们道。 “是,大帅。”靖边堡的一众将主们跌声回复道。 “即便咱们只带着一万七千大军去山西,这样的人数也算足够了,因为流贼也是分散活动的,咱们延绥跟太原却是挨得很近,现在黄河又封冻着,咱们完全可以直接渡过黄河,先到太原去会一会36营的大掌盘子王自用,且看看他究竟是何等成色,还有,我倒想看看与某家并称的曹文诏又是何等样人物?”刘仁玉环顾左右,失笑一声道。 “大帅说的莫非就是西贼闻之心胆摇的曹文诏,曹总兵吗?”马文山闻听曹文诏之名,便出言询问刘仁玉道。 “文山,你还不知道吧,咱们家大帅把陕西的流贼杀得丢盔卸甲,屁滚尿流,陕西流贼一听到咱们大帅的名号,都吓得尿裤子,所以百姓便送了一句歌谣给咱们大帅,说是‘军中有一刘,西贼闻之泪直流’,与之相对应的,则是在山西剿贼的曹文诏,他原先是辽东系的将领,作战很是厉害,山西的流贼,只要碰上了他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 朝廷为了表彰他的功勋,便授予他延绥东路副总兵,正好咱们大帅是延绥西路副总兵,一东一西,相得益彰也。从此大帅便生出了一种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,故此就想见一见这曹文诏曹总兵。”李继业想到马文山有一年多的时间在辽东经营新工厂,对这里的局势只怕不是很熟悉,于是便非常热心地跟马文山介绍一二。 “原来如此,”马文山闻听此言,先是笑上一笑,然后又道:“曹文诏这个人,末将在辽东的时候确实常常听人提起过,那些辽军将领因为羡慕我军之极盛的武功,便时常跟末将说,山东孔有德之乱,朝廷历时一年,多方调兵不能平定,他们辽军派出吴三桂,传檄而定, 山西这边儿,流贼闹的无法无天,宣大之兵,如同摆设,他们只派区区一个游击曹文诏,就带着一千辽东军,便可以平定,他们想必是为了在咱们靖边堡军面前长长脸,这才大力吹嘘曹文诏等军将。” “辽军也只能在这些方面儿下下功夫而已,上一次大凌河之战,若不是我军在那里帮衬,他们能不能打赢建奴,都还是个未知数呢?有什么好吹嘘的!”杨德胜听了马文山的话,很是不齿地嘟囔一句道。 “罢了,罢了,德胜,吹牛乃是人之常情,便是本镇不也常常喜欢吹牛的吗!不说这个了,现在我有件事情要交代你们一下,这次山西流贼贼胆包天,居然进犯北直隶,都祸害到天子脚下去了。 皇上很生气,特意派来大太监陈大金,阎思印,谢文举,孙茂霖为建军,分别监督我两路官军所有文官武将,考察功过,严明赏罚,催发粮饷,以期速收荡平流贼之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