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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界膜内的空间，处于坍塌状态，内部空间距离无限为零。

    所以，即便相隔数百米，侍女的背影，依然清晰可见，跟萧峥的距离，依然只有一步之遥。

    由于被侍女遮挡了视线，萧峥和风儿姑娘，只能通过人体周围的缝隙，看到大堂内的一切。

    风儿姑娘刚才发出的声音，已经传入大堂。

    除了侍女听到外，大堂内其他人，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大堂内的人，皆是一脸迷惑之色。

    “刚才谁在说话？”大堂高台之上，盖天地的镜像化身，大声喝道。

    他已经听出声音的源头，位于侍女身后。

    侍女身在大堂中央，身边只有一人，那就是小状元。

    小状元也听到了风儿姑娘的声音，本能地瞄了一眼侍女身后，什么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盖天地的镜像化身，目光扫向这名侍女，喝道：“刚才谁在说话？”

    侍女摇了摇头。她乃是西风的侍女，并不担心盖天地及其化身置自己于死地。

    大殿外，数百米开外，萧峥和风儿姑娘，身在空间界膜内，屏住呼吸，默默监视着大堂内的一切，关注着小状元的动态。

    盖天地的镜像化身，没有发现可疑人影，注意力再次转向小状元。

    对于邪道阵营弟子来说，文道弟子小状元的价值，无人能替代。

    “小状元，刚才让你考虑三分钟，考虑得怎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打算归顺于我，还是希望我们唤醒魔镜碎片，然后照出你的镜像化身？”

    盖天地的镜像化身，盛气凌人，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考虑好了，还是那句老话，正邪势不两立！”小状元道。

    “好，很好！”盖天地的镜像化身，手里拿着一颗元丹，交给盖天地本尊。

    盖天地本尊，走到堂下，来到圣魔宝鉴（魔镜碎片）前。

    然后伸出右手，打算将元丹投入镜内。

    圣魔宝鉴的镜面是能量化的，虽然看上去像是一面镜子，却内含一个小世界。

    里面是一个位面空间，里面的一切，包括星辰、大陆，以及人等，都是魔光照射出来的。

    简而言之，它是外面世界的一个镜像。

    里面的人，都是由魔光直接孕育而成，他们的天性，就是嗜血杀戮。

    “小状元，问你最后一次，究竟答应与否？”盖天地本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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