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明明她可以针灸治疗的,却再也不动手了。 只说生孩子伤了身体,拿针手抖。 她还记得那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女儿,冷笑: “老夫人若真想让我继续治,也可以。但我不敢保证,这手抖时,一阵扎下去,是替他疏通了身体,还是彻底毁了他!” 那个恶毒的女人! 她不敢让那女人再试了。 儿子也不敢再叫她瞧病。 “母亲当初若没逼死萧挽君,儿子自然不用请表弟替我与那些女人行房!” 他没告诉母亲,当年伤了身子,与人根本无法行鱼水之欢。 否则便是钻心地疼。 侯府又被人盯得紧,需要继承人。 侯府的爵位不能丢,他在羽林卫里的官职也不能丢。 不然连宫里的妹妹都护不住。 所以,只能出此下策。 后来他发现,自己只要看着熊大与那些女人做,便有一点反应。 再后来,身体好一些,他还是需要看人做,才硬得起来。 这是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难堪,他不能与任何人说道。 “呵!”老夫人冷笑,“谦儿,你是在怪娘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