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篝火噼噼啪啪作响,四下漆黑不见月色。 营中偏帐。 吕布趁着夜深,悄悄提戟出营,准备寻一空旷之处习练武艺,如此行事已经成为他的日常。 自从担任主簿后,他总觉得丁原在刻意削弱他武力的影响,连平日同张辽高顺等将领的营中比斗都要制止,美其名曰:专心习文。 甚至,如今并州军中新纳的兵士大都不知,这主簿吕布还是一员武将。 他心中烦闷无比,只是刚刚走到大帐旁边,就听到其中的叙语声。 “若任其如此,只怕军中皆知吕布而不知丁原了。”说话之人,正是丁原。 “可吕布他正是冲动年纪,主公压得太紧,不怕激他生异心么?” “异心?你真以为他如今是诚心唤我义父? 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某曾听闻,他是胡汉杂种……” 吕布手中的画戟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咆哮。 提起,又缓缓放下。 “你为某义父,于我有大恩,今日,某饶你一命,从此不再相欠。” 想罢,持戟而回。 “待他主簿做久,谁人还能记他武艺卓绝,谁又愿和他反我?只是他武艺的确惊人,日后若起战事,老夫还有大用。” …… “站住,尔乃何人,竟敢擅闯我军大营!” 这武将不屑地笑笑,随后高声道:“某乃吕将军故人,还不速速放某进去?” “吕将军?”小卒嘀咕一阵,朝营中跑去。而此人的大嗓门已经引来众军士的私语和侧目。 “吕主簿!帐外一人说是您的故人,前来拜会!” “哦?请!” “唯!” 小卒称是,不一会儿就将那员武将带了过来。 这人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掀帐而入,吕布抬头视之,正是同乡人李肃,刚欲招呼,可随即就被他手中牵着的那匹骏马抓住了眼球。 不,不是骏马,更不是马,是神兽! 此马浑身上下如火炭一般赤红,并无半根杂毛,从头至尾长一丈,从蹄至项高八尺,安安稳稳立在那里,却如同有嘶喊咆哮的威势,其姿态亦有腾空入海之状。 第(2/3)页